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拆迁突击队:有人“靠砍砖砍出两套房” 记者亲体验

来自:大河报日期:2014-12-26 09:53:24
体验完一周建一栋楼的“刺激”之后,记者再次与工友相约,改行拆迁,爬上高高的危楼,钻进空无一人的阴森小屋,蹲在-2℃、满是灰尘的工地上挥刀砍砖,体验拆迁突击队队员们的危险与艰辛,感受他们的幸福与无奈。城市化进程中,离不开拆迁人员。成千上万的拆迁大军,游离在城市主流人群之外,他们的工作,虽然危险,可收入不菲,并无拖欠工资之虞;他们的生活,虽然艰辛,却也千姿百态,丰富多彩。

乐趣|工头拉走值钱的,工友们拣点钢筋头去吃火锅

冬天的太阳走得早,还不到傍晚6点,天已经快要黑透了。一行人从最后一栋楼内跑出来不到十分钟,整栋楼“轰”的一声全塌了,大家的脸都成了灰黑色,一副新手套也已磨得露出了手指头。

“装车!”包工头再次下令,两辆大卡车不一会就被装得满满的。包工头满意地笑着给大家发钱:“干哩不赖,每人再给一百,地上的东西你们拾拾卖了去吃火锅吧,天冷。”

包工头押着两卡车废铁走了,大家开始摸黑在废墟中扒拉着有用的钢筋头、螺丝钉。“他们挣的是大钱,一包就是一栋楼,整栋楼多少钱,比如说是两万,拆的废铁卖了三万,人家挣了一万,我们工资才多少?我们挣的是出力钱,包工头也有赔的时候,有些楼如果建的时候偷工减料,拆的时候就没那么多铁,肯定就赔了。越老的楼质量越好,里面的钢筋也最多,一般赔不了。”几名工友一边扒着废铁,一边向记者讲解着拆迁中的生意经。

说笑间,几堆碎铜烂铁装进了工友们骑过来的三轮摩托车。“干活的时候要多留个心眼,有些适合我们卖钱的小边角废铁要特意放在一个地方,晚上包工头走后,我们一收拾,这就是火锅钱。”一名工友向记者讲述着拆迁里的油水。

坐上三轮车,一群人说说笑笑进了一个废品收购站。一转眼,两三轮车的废铁换成了三张粉红色的百元大钞。“走!吃火锅去。喝啥酒?还是牛二(牛栏山二锅头)吧?卖多少花多少,不分钱了,吃光喝净!”工友们说笑着进了一家火锅店。

酒足饭饱之后,记者提出想换个工种,大家齐声说:“跟娘们儿耍吧,砍砖去,一天也能挣一百多。”

奋斗|有人“靠砍砖砍出两套房”激励着不少工友

没人知道雷国正老婆的名字,大家都叫她“国正家的”。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嫁给杀猪的翻肠子,嫁给搞拆迁的就得砍砖。”几杯酒下肚,吃着火锅的雷国正红着脸调侃道。

工业路的尽头,一栋二层小楼的拐角处,是雷国正的出租屋,“十多平方米,每月200元,以前儿子和闺女在家时在一起挤着住,现在孩子们都回老家上学了,就我们俩”。

记者来到雷国正家时,“国正家的”早就回来了,自己做了“糊涂”(周口方言,晚饭)喝。这位来自周口的女人没上过一天学,与丈夫在拆迁工地上认识并结婚生子,直到前些年孩子们开始入学时,才托人回老家办了户口,一次办了三个,她自己也结束了二十多年的“黑户”生涯。

出生在拆迁工地上的一双儿女随父母在郑州周边漂泊,没上过幼儿园,小学也上得断断续续。直到前年,大女儿开始上高中、小儿子要上初中时,孩子们才不得不回了老家。“在这儿上没学籍,也参加不了高考,只得回去了,孩子们刚走时我想他们想得发疯,时间久了,慢慢也就疲了。”“国正家的”叹着气说。

晚上借住在雷国正家,第二天一大早,记者被“国正家的”喊醒说:“起来吧,砍砖去。”她领着记者,走到一个名叫“朱寨新村”的小区门口说:“他们马上出来,我跟他们讲过了,咱的头儿在这儿住,人家靠砍砖砍出两套楼房了……”

“突、突、突”,寒风中,一辆农用三轮车开出小区,稍一停顿,记者与“国正家的”赶紧扒了上去,已经有五名妇女挤着缩在车厢里,清一色的口罩、围巾,看不清脸。

女人们 |我们各挣各的钱,免得生闲气

清晨的风刀子般地打在脸上,一群人说说笑笑中到了一处已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工地上。三轮车司机停稳车,开始给大家分活:“你们两个,这一堆,你们三个那一溜……”

一把砍刀,一副手套,是砍砖工的工具。坐在冰冷的砖堆上,拿起一块砖快速地用砍刀四面砍净,随手扔在一边。“砍砖时不要用力过猛,把砖砍断就不值钱了。还要细心,一定要把砖上的水泥和白灰全部砍掉、砍净,砍不净装到车上被买主查出来是要扣钱的……”“国正家的”向身边的记者传授着砍砖要领。

砍一块砖一毛钱,自己砍的砖自己放一堆,砍够一车后,大家一齐装车,一车一般能装四千块,到晚上大家一起算账分钱。

工地上的砖分好多种,水泥墙扒下来的砖最难砍,最好砍的是围墙上扒下来的砖,一般是用泥垒起来的,很好砍,有时一天能砍两千块,但也最费手套,一天得磨烂两三副手套。“我们砍砖的最大的开支就是手套钱,一月要戴烂几百双,我们都是去批发,一批都是几百双。”“国正家的”说。

砍砖对时间要求不严,中午、晚上都是回家自己做饭吃,大家是一个小集体,常年在一块儿砍砖,三轮车司机是领头儿的,负责联系砍砖的工地,也联系卖砖,每天晚上都结清当天的账,只要砍的砖装上车,卖不卖都得给大家结清账。

“国正家的”带记者入伙的领头儿的叫禇德忠,他们在一起砍砖有四五年了,几乎砍遍郑州周边大大小小的拆迁工地。“砍砖一般都很固定,一要对脾气,平时在一起干活,开些荤的素的玩笑都不会生气;再一个是不能偷懒,爱耍滑的,一次、两次之后,第三次就没人带你玩儿了。”一名砍砖的妇女说。

领头儿的虽然挣钱比砍砖的多些,可也要承担风险。“我卖出去一块砖能净挣5分钱,给拆迁工地上的包工头要提5分,可我自己卖出去的砖有好几千元到现在还没要回来,你看看这欠条……”禇德忠递给记者一张名片。他的名片上,印着“专业拆迁,买卖旧砖,拆迁楼房、平房”字样。凭着砍砖,他在郑州买了两套住房:“第一套是六楼,我和老婆岁数大了,都嫌太高,去年又买了朱寨新村的这一套,一楼。”禇德忠的脸上,写满了知足。

禇德忠的老婆也在拆迁工地上砍砖,可她却不愿与老禇一伙,而“国正家的”也不愿与雷国正在一起干活。“我们各挣各的钱,这样更自由些,免得生闲气。”“国正家的”满脸幸福地笑着说:“我前天用自己砍砖挣的钱偷偷去商场买了一副金耳钉,你看,亮吧?”

但愿这是杞人忧天

记者手记

上个月,我入住石佛村,体验了一周建一栋楼的刺激。11月28日,大河报发出两个整版的报道,并在头版配了大幅照片。稿子见报后,读者反响很强烈。

在我最初准备体验工友们的生活时,我最担心他们的生存状态,担心他们有欠薪或找不到工作的,报社领导也指示我,尽可能利用媒体的优势帮帮他们。

随着体验的深入,我渐渐发现,我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,一来他们都是现金结账,当天结算,从来不用担心会被拖欠工资;二来随着郑州城市化进程的加快,郑州周边被拆迁的都市村庄越来越多,拆迁工人们从来不用担心没活干。

当然,记者的体验只是管中窥豹,是否所有的拆迁工人都能按时足额拿到血汗钱,还真不敢说,但愿我是杞人忧天了。

与记者一起拆迁的工友们,此前有开饭店的、跑出租的,还有批发水果的,自从转行搞了拆迁后,就再也不愿离开这一行了。虽然危险、辛苦,但钱多、自由、快乐,没有房租的压力,不用请客、送礼,想干了干,不想干了歇,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方式,也有不同于我们的乐趣与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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